臨床心理第166358號健康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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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患者信息: 16歲

    不知道

    身高 166
    體重 最後一次量年初52
    是否有飲酒習慣 無
    是否抽煙 無
    曾患過之疾病及個人病史 無
    藥物過敏記錄 無

    20140818
    我很猶豫我到底要不要使用這個平台。
    我覺得呼吸困難,頭昏眼花,但也有可能只是電腦螢幕太亮的關係。感到胃痛,不過那不是大問題,因為我本來就容易緊張。
    我還沒滿18歲,我本來想投兒童心智,不過算了,沒差。我14、15歲時,曾經斷斷續續一年左右在長庚醫院的兒童心智科看過心理醫生。在那之後我認為心理醫生沒有用處,至少對我的情況來說,因為我需要的不是藥物來麻痺,讓我睡眠。但我也不知道我需要的是甚麼。這很愚蠢嗎?我想不是的,只是我想面對問題,但是還找不到答案而已。雖然當我和他人談起我的問題,總是得到「做就對了」「要有自信」這樣的回答。
    然而我原本是個很有自信的小孩,我總是莫名其妙地很受老師喜歡,同學相處的也算不錯,小學就可以自己去麥當勞點完大家的餐點,感覺好像很微不足道,但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發現有同學還不敢自己點餐,講話也吱吱嗚嗚,但或許那只是因為是都市的小孩,被保護得很好的關係?其他城市的小孩會不會獨立一點呢?總之我只是想說自信的問題,我本來是很有自信的。也許你注意到「本來」這個詞。某些事情也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也許我一直都沒有自信,但我總是歸咎於他人不停告訴我「我是個有些缺乏自信的小孩」,所以才變得沒有自信。然後你可以從我的文字間看見我擾亂的思緒,和缺乏自信的說明方法。充滿的「也許」「或者」,諸如此類的「不肯定」。但是那不同時代表著自以為是的自大嗎?太在意別人看自己的感覺又會被說成是自以為是,那麼到底是自卑先開始還是自以為是先開始?我到底是先驕傲還是先自卑?小時候我理解到太驕傲的人其實某些地方很自卑,以自大的外表來包裹自卑的自己。然而我現在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自己先驕傲還是先自卑的。我是因為驕傲而發現自己不完美的地方,而感到自卑的吧。但是一開始那只是小小的部分,然後漸漸地,原本只是完美主義,但總是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那些地方,讓他擾亂自己的行事風格,最後卻崩壞了平衡。不完美的地方幾乎占滿了全部。
    我的父親總是只會批評,鮮少稱讚自己孩子。弟弟承襲這樣的作風太多,在青春期總是用髒話或難聽的字句污辱自己的姊姊和家人。我也有錯,是我的問題所以弟弟變成這樣。我過去很少跟弟弟互動,不停尋求母親的安慰。但是母親也是人,一個同樣需要排解的人,他曾經拒絕我有煩惱,導致我的惡化,但又很快地厭惡傾聽我的問題。他認為我總是重複著同樣的狀況,認為我只要能跨出去一步就行了。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著,過了四年,我當四年的家裡蹲,拒絕出門,不敢和別人四目相接。有時卻只看著心理醫生,望著對方的眼睛不說話。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父母親曾帶我去看過醫生判斷是否過動。是的,我小時候是個非常活潑的孩子。我在學校無法停止走動,上課會站起來繞圈,小學一年級的導師說我是個「磨娘精」(這是我在大一點小學從父親口中聽到,他的敘述宛如指甲刮搔黑板、用叉子摩擦牙齒,刺痛我的心,使我不停衝動地頂撞對方,弄到自己哭泣,傷害著自己,也傷害父親的心,我現在好想哭,即使我們現在已經很少吵架了(大多是因為父親開始管教弟弟問題,父母以前總是只罵我,弟弟錯也只罵我,於是弟弟很不耐罵,我可以聽父親講一長串大道理都看著他講,弟弟則是父親一開口就不耐煩,並且不接受對方的話,頻頻犯錯)我還是感到難過),三年級導師總是直接在課堂上罵我「神經大條」。也許我的確是不太能判斷氣氛,理解他人的意思,但我神經絕對不大條,並且我恩愛我的父母,只是我總是不懂該如何正確地去愛他們。
    判斷結果醫生說我沒有過動,我很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個時期上下,有一次某個醫生看著我,告訴我說我要學會說話的時候看著對方的眼睛,我一直記著。我現在沒辦法看著別人說話,如果我不說話,我可以看著別人,但是我說話,我就會看著別的地方。對方說話,我就會盯著對方的嘴唇,而不是眼睛。我覺得自己很沒有誠意。
    某些時候我心裡會隱隱有種衝動,這跟突然眼紅拿起東西砸、或打人,感覺不太一樣,從胸口有微小的電流,非常微小,因為我不曾感到酥麻,而是異樣的感覺。那股電流迅速地通過來到喉嚨,刺的我有點癢,然後手指、腳掌,身體末端一瞬間感覺不受控制。小腿有種快要抽筋的前一刻的感覺。我想我小腿用力了,那麼這果然是一種想發洩的衝動。然後我又想了想,這可能是想發洩的前一刻,但是我抑制住了。那種感覺慢慢累積,然後過一段時間就會爆發一下。在這個過程中,我會感覺怠惰,情緒低落。
    最近已經很少發生了,2013年我又到了學校上課。那是只要報名就可以上的夜間部。但那絕對不是壞學校的意思。我念的是復興商工廣設科夜校,夜校的美工這幾年不停得獎,不如說很多大學的美術系、設計系院長都是夜校的,就連校長也是夜校。可能日子比較苦,比較能鞭策自己。我不是,我的家庭比起其他人算是富裕了。我到底在不滿甚麼。我時常和朋友或家人調侃得憂鬱症、精神病的通常都是有錢人,那是有錢人沒事做才可以得的專屬VIP症狀。跟出生以來的過動症或妥瑞氏症不一樣,憂鬱症是後天的。我深信著。有憂鬱症的人子孫也有可能有憂鬱症,說憂鬱症是帶基因的理論,我認為只是因為父母的個性傳承下來,一定會對孩子有一定的影響,正好這個人賽到,思想剛好都往憂鬱症的偏,於是就有憂鬱症了。不重要,我不停離題。
    因為有很多事情我過去何不同的心理醫生、心理諮商重複說過,我漸漸厭煩了,我不想再說一次啊!
    簡單的說吧。我國二時,那時快放假了,那是一個星期二的早上第四節數學課,老師在上講著,我心裡一陣情緒,這是第一次。我手在桌子底下,頭很低,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的表情,不停壓抑著內心這種憤怒的感覺,撕爛了桌子裡的衛生紙。第二次是放假的時候,快開學了,那是一個星期三,也是數學補習,寫考卷。我感到很難過,眼睛很紅,老師還問我怎麼了。我回答沒事,手裡的拳頭竄得好緊。
    那幾次我發現憤怒到極點,是想哭。過去我不明白,我現在想到,其實從以前我就開始會這,只是進入青春期,我漸漸明白一些事,因此表現的方法不太一樣了。從以前我就很愛哭,只是我不會馬上哭出來,會壓抑著,然後被罵,於是小小聲地流眼淚。國中只是變成我為什麼要承受這些,於是先感到憤怒,然後無助的感覺吞沒自己,想哭泣。
    我看了平台上其他人的話,很簡短,很明確,看看自己,我在說些甚麼呢?我希望這些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我希望我能接受自己很普通,非常普通。原本這個世界上,少了這麼幾個人也會繼續旋轉,殺了一個總統,還有下一個總統選得出來,殺了一個甘地,總之社會趨於和平主義,總是會有下一個革命者。真的殺了一個人世界大戰了,但又如何,也不是第一次了,世界上的大災難,一直都存在著,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特別去在意這些;戰爭還是一直敲響著,某個國家死了多少人,在台灣,又有多少人覺得這很嚴重?
    我只是想得太多對吧,而且我把這些廢話丟在這裡又有甚麼用?我期望得到甚麼答案?不如說煩惱每個人都有,只是怎麼去看不是嗎?我的煩惱,別人一定也有,只是我把它看得太嚴重,影響到自己的生活。別人能正常得過,為什麼我不行?不是的,我並不是想要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愈來愈覺得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崩壞,然後就理解到我只是想要平靜而已。生活缺乏刺激,所以我才會這麼煩惱無關緊要的屁事。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讓我感到煩躁。我思考我存在的社會,思考我的存在,思考整個世界的存在。我不曾去看心理學的書,因為我不想得到解釋。自己解釋又如何?一定會被別人反駁的,反駁說我太自大。但我也不想解析別人,所以我不看。盡量避免會討論到那種東西的書。我感覺很多從事心理科相關職業的人,過去都曾經有自己的疤痕。也許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有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朋友或孩子。
    後面我節錄一些過去斷斷續續所寫的日記。我想到、開了電腦、開了我的部落格才寫,沒想到或沒開電腦就算了。我不是天天寫,也沒有公開部落格,我只是想記錄,也方便如果哪天我又真得花四千多塊去掛心理諮詢,可以直接拿給對方看。最後一次去看心理諮詢,我臉哭得亂七八糟,跟對方乾瞪眼了一半時間,甚麼都沒說,甚麼都說不出口。雖然心理諮詢需要持續療程,但是我認為太坑錢了,算了,算了。
    我曾造成的傷害有我的家人。我第一次弄斷了我的木頭床的護欄,第二次踢破了母親睡房偷工減料的牆壁。我記得我曾敘述到「那個破開一個大洞的牆壁,裡面甚麼都沒有,但卻傳出潮濕的霉味。我感覺我踢破的是自己,原來我已經從裡面開始腐爛,發出臭味。」然後我還曾打破自己的眼鏡,那次我推了弟弟,弟弟眼睛通紅,說我幹嘛打他,我膝蓋接用力處地板跪下來,哭著求他讓我打一次行不行。一次不停將拳頭打在牆壁上,指節破皮流血,張開手張、握拳有困難。兩次抓破自己的腳背,抓出血痕,後來化膿,痛得不得了。我的右手上手臂有很多小小的暗沉,那是有一陣子我在某個學校住宿舍,用力抓著自己的上手臂。下手臂則又兩條暗沉的痕跡,我用左手指甲持續在相同的路徑上刮著,後來也是化膿,一個月以上才好。這兩條的顏色深淺不依,是不同時間發生的。每一次衝動我都記得時間、地點、原因。一定是月亮的問題,開個玩笑。生理期讓我變得狂躁,看看我的日記,我不只一次提到這個問題。對了,還有夢,我總是做著奇怪的夢,內容我不說了,我記得很清楚,但要講好煩,跟之前的理由一樣,我講過太多次了,而這些夢不好笑也不有趣,更不是甚麼好夢,全部都是我的意識關聯。我從前一直很少做現實的夢,但近幾年開始趨於現實,讓我感到恐慌。下面還有我寫下的夢境內容,那是有修改過的,本來想拿去投稿,所以會修改一些地方,讓故事成立於我想表達的東西。我曾告訴某個醫生我的夢,他提到我也許有些性別障礙。我時常夢到我是男性,有時出現性表現,我是男人,然後我和喜歡的女人上床,或是強迫別的男人,也許我是男人,但是卻有別的男人在幹我。有時我是女性,我曾夢到許多女性的裸體的斷肢,然而我感到性奮(性衝動)。甚至曾經夢到我讓自己的母親懷孕,夢裡的母親並不是我母親的面貌,但我很確定那是我的母親的角色。關於母親的夢我還沒告訴過別人,我也曾夢到被父親或弟弟侵犯的夢,或是反過來。當然我不是一天到晚到晚都在做這些關於性的夢,更多的是冒險一樣的東西,你可以說我幼稚,我夢到自己是救世主,但是誰在自己的夢中不曾當過主角?誰不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我夢到世界翻轉,我告訴他人要如何逃避,大部分都沒人相信我,然後成功,第二次同樣世界又翻轉,大家都信了,卻死傷慘重,第三次我又提出意見,除了我和一開始相信我的幾個人,沒有人相信我,然後世界翻轉,我成功了。然後我又再做了這個夢一次,有些地方些許不同,但差不多。我在同一個時間內,會重複做同樣的夢,最多只碰過三次,然後同一時間內也可能會做各種不同的夢境。非常疲勞。

    以下是節錄
    5/13(2012)
    有的時候會對於家人感到失望。
    總的來說,應該也是我自己的問題。就是有時候家人在說話時,會感到刺耳。
    不管是他們在談論他人,或是只是哼歌,都會感到不悅。
    更直接的說法是不爽了。

    下午游泳,能泡到冷水池裡。並不會有麻痺的感覺,而是真實的習慣。
    體溫漸漸的習慣了水溫。甚至身邊的水開始產生熱。
    大湖公園的冰水池更冰,是把腳放下去會凍壞的那一種。我想應該不是我的錯覺,運動中心的冷水池並不會很冰。
    弟弟全身泡到水裡,很開心的炫耀著。同時,我有點不高興。這裡並不是甚麼表演的地方。
    其實跟溫泉、水療是一樣的,這也是一種水療,只是它是冷水,然後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但是他卻把它當作表演來向父母炫耀。該是丟臉。
    已經國一了,至少要為自己的一些行為做負責。我想這不難吧?只是克制不要張揚而已。
    然而我也還是在學習著如何克制自己。不管是個性,還是才能。
    可要知道那並不符合我的個性,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像笨蛋而已。

    說到這個,最近感到反應變慢。有些恐懼。

    8/19
    這麼說,我總是不想說是「因為誰誰誰」,所以導致自己矛盾。
    好像蟲一般,沒有力氣,死亡在自己的殼裡。
    又或是被硬扒開的蛹,出來以後,沒有完全濕透的翅膀無法飛。
    是誰硬扒開了蛹?

    ...是我自己。

    10/02
    現在我終於想到了。媽總是在工作場所與同是說著我的事。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般的清淡,但又無法完全掩飾住她的心虛。骯髒。就好像電影裡,試圖適應自己同性戀的兒子的母親角色,向別人說起自己的兒子是同性戀那般。噁心。汙穢,不潔,髒。
    我愛她,可她有許多地方我不愛的。我不用愛她那些地方,我不需要忍受。但是她不改,我只好說。

    這樣的反應,其實我更喜歡父親。父親雖然會暴怒般的要趕我出門,但是母親總是碎碎念和到處宣傳。
    還一副理直氣壯。
    我理解父親這樣羞於見人的心理,我難過,但我不反駁。可母親卻到處宣傳。
    骯髒,汙穢。
    下流。
    覺得我的說法嚴重嗎?我只是說出那些字詞原本的意思而已。
    我並不覺得幹、靠之類的髒話更能說出真正的語意。
    我恨母親如此俗氣。
    她不再年輕。我好想哭。
    最近更感到如此。忘記前一秒所說的話,忘記我和她的約定。
    我的母親。
    我對於這樣的事情感到恐慌。我知道她不會永遠聰明。可我害怕,害怕這樣的事!
    我無法從任何地方得到安慰。打的同時也好想哭。
    寫小說無法完全舒緩,因為我活著的時間還不夠長,我不知道結局。我的小說總是沒有結局。
    我知道要讓這一切更好、解脫,唯一的辦法是我更聰明。
    可我依然漂流在這思想的海中,找不到答案。
    而我坐著一艘小船,飢餓不已,卻用著所有求生方式維持生活。死不了,也活不了。
    我常覺得自己的靈魂呈現短路狀態。時而連接、時而停止。而休眠的時間是更多的。
    腦袋熱著,卻無法行動、思考答案。這就是休眠。
    母親是我唯一的舟,而這個不再漂亮。我該何去何從?我得自己建造一個島。
    父親從來都不在我面前即刻放下救生圈。他給我釣竿,卻無法說清楚使用方法。
    我無法依靠父親。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根本不知道方法。
    弟弟是公正裁決死刑犯的觀眾。他沉默,他不直接表態想法。因為台上的死刑犯不是他。
    然而我是那個無法即刻揮下刀斧的劊子手。他的雙眼注視著我,然後時間久了後,大聲抗議我不下手。因為原本是劊子手的他升遷成槍手,來到這裡看輕鬆的我。

    8/23(2013)
    前幾天夢見了倒過來的天空。
    像是穿越一扇通往異世界的門,夢裡的那個世界很不一樣。
    有時天空是粉紅色的彩霞,越接近地面,顏色越深,雲越多。
    和藍色碰在一起,粉色的天空有時也會是紫色的。
    我在行進的車子裡,隔著窗子望向天空,看著粉色的天空接近黃昏。
    車窗外是雲霧纏繞,直到夜晚太陽升起,月亮降下,光芒透出雲彩。

    02/20(2014)
    父親給我一隻槳,卻沒告訴我如何划船;父親給我釣竿,卻沒告訴我如何釣魚;父親放下救生圈,卻不拉我上去。他將我拋入大海,在岸上大呼小叫,我潛入水中,聽見泡沫從耳邊流過。溫暖的海水包圍我,我張開手臂擁抱它,愈來愈深,一陣刺骨的寒。大海的廣闊逼我用力呼吸,從那一點點空氣中慢慢窒息,直到有一天我和大海一樣沉默。

    02/23(2014)
    February 23rd, 201402/23/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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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希望有個人能問我:「我感覺如何?」
    我所寫的那些,關於「因為我很(),所以我(),但其實我只是()」,真的是如此嗎?
    我真的其實只是()嗎?

    每當生理期來心情便很不好。
    我蹲下,將內褲脫去,把衛生棉和內褲分離丟進垃圾桶。
    內褲是純白色的,地板是淺藍色的。我先聞到一股作嘔的臭味,然後才是熟悉的鐵味。
    刺眼的紅色玷汙了地板的藍,侵犯了內褲的白。
    自來水打開,用力洗刷內褲,然而白色的洗手台也染上螢光紅。
    我站在蓮蓬頭下,水打下來,打在頭上和背上。
    我低頭看見腳邊的血隨著水流漂浮,被排水孔吸去。我看不見血從陰部順著大腿留下,只看見地板上的血。
    我記得上次、上上次的生理期很順,即使有小不舒服,然而我覺得自己已經很習慣了。
    但過去我是個即使肚子不痛,會看著自己的血流出而流淚的人。
    我感覺自己的肚子積滿穢物,不是排泄物,是一些骯髒的念頭。當它排出後,我整個人會被抽空,然後沒有我。

    朋友說我的盆骨很明顯。母親以前也說我的背脊很明顯。
    我是不是因為姿勢的關係不太正常。
    雙手舉過頭,手指搜尋著頸椎、背脊。我覺得自己的背是彎的。
    然後看看我的盆骨,像是兩個盤子的邊卡皮膚底下。
    我時常覺得自己因為肋骨的關係呼吸困難。肋骨前傾,讓我的肚子往前帶,時時壓迫著。
    因為皮膚偏白的關係,所以能看見底下的神經和血管嗎?
    我的手,如雪花般紋路遍佈紅與白。洗澡的時候,全身紅,我能非常清楚見到青綠色偏紫黑的神經。

    很多瞬間我覺得自己正在邁向死亡。
    不能思考的死,無法驅動四肢的死。

    08/18(2014)
    前幾天夢到了不太好的夢。
    我很猶豫到底要不要跟人說,我希望能有對象可以傾訴,但說出來又如何呢?

    內容是類似學校課程一樣的東西,裡面出現了國小同學、國中同學、高中同學。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噁心的夢。
    這個課程是學校要讓同學對性有了解,於是要求女孩子主動詢問班上男生是否願意跟自己打一泡。
    我不知道我為何會做這樣的夢。
    裡面有些場面我可以理解可能是出於哪種情緒。
    會做這樣主題的夢,大概也是因為我一直對於性有諸多不確認感吧。

    我和a、s在一起。他們談論要選誰問。在夢裡我的心裡有底。而且那個夢是建立於「活動每年都有一次」,因此去年我們就曾經參加過一次。
    我心裡有底,a說「我應該會選XXX,因為去年就是跟他」,然後表示不理解。覺得我應該跟更帥氣或身材好的一起。我沒有回答。我心裡想的是,比較身材好的,我喜歡更溫柔的。因為在夢哩,去年那個活動,我哭著沒辦法動作,對方告訴我如果不行就不要了。
    他問我意見,我沒說出口,但他還是和我在床上睡了一晚,甚麼也沒做。
    這個夢醒來時我已經不太記得我去年是選誰,不記得我想要一起一晚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從這個夢中理解到我喜歡的類型,因為我選擇那個人,只是因為我在逃避問題,我很狡猾而已。
    然後a選擇了林。她說的時候看著我,我不知道那有沒有特別的意思,或著只是我特別過敏,因為他怎麼可能知道我曾經跟他是男女朋友。可是說真的即使他知道,我也沒差,因為那只是小學扮家家酒的程度。只是說如果a知道的話,我知道a一定會

    2014-08-18 23:04:25

  • 鐘國軒醫師

    鐘國軒 醫師 於 2014-08-28 17:35:23 回覆

    誠如妳所言
    妳聽過太多的"答案"了
    似乎無法讓妳得到共鳴
    或許妳需要的是更深刻的提問與探索的機會

    在述說一個的生命經驗的同時
    其實正在經歷不同的生命
    如果還願意
    不管對象是誰
    再嘗試看看
    可否找到可以和妳對話的人
    從對話當中的提問與探索
    尋得讓妳生命有所不同的可能
  • 鐘國軒醫師

    鐘國軒 醫師 精神科

    臺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

    臺北市信義區吳興街252號
    02-27372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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