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中的遊客你媽可好說笑話:

2007-06-13

我將那準備好的硬挺的棒子輕輕抵在肉縫前靜靜地等待著濕潤的到來。過了不久,經驗告訴我可以了,我便讓它像一隻鰻魚一般滑入濡濕中。 剛開始的時候我不想也不急著躁進,只是緩緩地進行著小幅度的來回活塞運動。 心裡明白,如果一開始就採取強攻猛進的策略,也只是徒增自己的不適與辛苦罷了。等到連我自己的臉上都因這一段不算短的活塞運動而略現紅潮,且呼吸聲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便覺得這樣單調的抽送已經不能再讓我的神經末梢處於興奮的狀態,於是我讓自己的慾望奔流,恣意地加強力道及調快速度,或照著書上所說地照本宣科套用著什麼九淺一深或老漢推車之類,雜七雜八的姿勢及動作。
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鼻腔忽然嗅到一絲血腥味。我把棒子拔出來,看見上面有著一抹暈開來的殷紅,心裡責備著自己實在太粗暴了。 但我咬一咬牙:還是不死心地將仍硬挺的棒子再度納入, 只不過我這次再也不敢動作得像方才的狂暴,放得比一開始更輕更柔。
看看腕上那沾滿汗水的手錶,20分鐘,嗯,比台灣一般的男人久了。 放心地把原先溫柔的抽送動作加快,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做一個結束了。

拿起漱口杯,咳───呸,把嘴裡的泡沫吐光,照照鏡子,

早..上..刷..牙..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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